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

因为书籍不仅是书籍,它们是生活

是过去时代的核心——

是人们工作、生与死的原因,

是他们生命的本质与精髓。

——吉恩·福勒

书虫必备手册

欧美书话名家亲述

书界故闻、收藏逸事

尽在《小书虫系列》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1.《猎书人的假日》

[美]A.S.W.罗森巴哈 著

顾真 译

这世界上最伟大的游戏是爱的艺术,

此后最令人愉悦的事情是书的收藏。

——罗森巴哈

A. S. W. 罗森巴哈

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古董书商

被人誉为“Dr. R”“强盗男爵”

“世界上最伟大的书商”

为读者带来书林的秘辛掌故

国内首次对罗森巴哈的多方位译介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靠分期付款买下《列那狐》的七年后,我达成了第一个有价值的文学发现。当时我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念书,正迷书迷得昏天黑地。一天到晚,我无时无刻不在参加图书拍卖;我荒废了学业;我买书,不管买不买得起;我忘记吃饭,睡觉好像也是无所谓的事。“藏书病菌”的初级阶段毒性不算最强,但还是能让人真切感受到的!

这一天晚上,我在拍卖开始前几个小时就到了亨克尔斯的拍卖厅。我兴致勃勃地看了很多书,心里估算完它们或能达到的落槌价,不禁喟然长叹。正当一阵深深的沮丧向我袭来时,我看到房间一角有一些合订成卷的小册子……一册格雷的《颂歌集》(Odes)。那不仅是一册初版本,更是贺拉斯·沃尔浦尔著名的草莓山书局(Strawberry Hill Press)出版的第一种书,专门为他而印。沃尔浦尔喜欢通过印行某些同代名家的著作来积累自己的名声。

正高兴有此斩获,我又看到合订在一起的另一本小册子的扉页。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我手里碰巧拿着的竟然是塞缪尔·约翰生博士失落已久的名作《序诗》(Prologue)初版本,就是1747年戴维·加里克在德鲁里巷剧院的开幕夜上朗诵的那首。虽然约翰生博士时代的《大众广告》(General Advertiser)和《绅士杂志》(Gentleman’s Magazine)刊登过这篇作品仅售六便士的广告,可此前和此后都没人听说过《序诗》尚有原版存世。鲍斯威尔在《约翰生传》(Life of Johnson)中提及过此诗,但这就是我们所了解的这部篇幅短小的“戏剧批评”杰作的全部情况了。

我闭上眼睛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重重地靠在墙上。我从来没有像想买这本小册子那样想买过什么东西。一位富有的收藏名家走进房间。我放弃希望了。我又看了一眼那本小册子,当读到约翰生博士论莎士比亚的名句“气喘吁吁的时间在他身后徒劳追赶”时,我真恨不得自己索性再意志薄弱一些,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算了。

突然,我打定了主意。《序诗》我要定了!我会竭尽所能堂堂正正得到它。既然我可以抵押的唯有我的未来,那我就孤注一掷拼一把,不管与我竞争的买家是谁。

亨克尔斯先生宣读了拍卖的常规条款,我则仔细看了一圈屋里的人;我知道,台下的各位都在等着那本小册子开拍。最后拍卖开始了,那阵静默无声似乎在同我竞价;经过两三轮无力的竞争,它竟真的以3.60美元的价格归了我。我呆坐一旁,一时精神恍惚。我觅得珍宝的消息很快在书界行家间传开了,许多人向我出价购买那本小册子。几年后,读研究生期间的我一度急需用钱,有位知名藏家拿着一张5000美元的支票在我眼前挥舞。那一刻对我而言非常困难,但我拒绝了他的报价。这本珍贵的小册子如今依然在我的私人藏书室中。

A. S. W. 罗森巴哈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古董书商,曾以15.1万美元的破纪录天价,买下1640年版的《湾区祈祷书》——可能是现存在英属北美殖民地最古老的的出版物。他的文笔深受董桥喜欢。他不仅写文章讲述自己的从业经历,还创作了有关珍本书与手稿的小说,著有文集《书与竞价者》、《猎书人的假日》,小说集《无法出版的回忆录》。译者顾真从三本书中选译了四篇文章。

2.《纪德读书日记》

[法]安德烈•纪德 著

刘铮 选译

我回想童年时的几次阅读经验,那般沦肌浃髓,

简直让我感觉句子是通过肉体进入了我的心。

——纪德

安德烈•纪德

194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

本书从纪德的日记中

撷取与阅读有关的段落结集而成

首次译介为中文

收录了作家安德烈·纪德对名家名作的真实点评

让读者领略一种奇特的法式读书风格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1909年12月3日

今晚读《一盘双六棋》(梅里美的短篇小说),它又勾起了我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印象:一味想要成功、毫无用处的完美。这是每次翻读梅里美都会让我感到不耐烦的地方。

主题没有提炼出来:体面的人作弊了。这就够了。不过他赢了,赢了四万法郎。跟他对局的玩家自杀了。确实有些什么使他更加悔恨。但假若荷兰人没有自杀,他会怎么做呢?假若他只是赢了一点点,他又会怎么做呢?这才是让我感兴趣的地方。别的都只是报纸社会新闻栏的玩意儿罢了。

他会怎么做呢?……他还会再作弊的。这就会非常动人了。因为在体面的人和恶棍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。而且体面的人可能变成恶棍这一事实,既可怕又真实。在通往“罪恶”的道路上,只有跨出第一步是艰难的。常言道,女人没有爱人,比只爱一个人,要容易得多。

这是拉夫卡迪奥(纪德小说《梵蒂冈地窖》中的“无动机犯罪者”)的故事。

纪德一生留下长达60年的日记,卷帙浩繁。《纪德读书日记》系从纪德全部日记中撷取与阅读有关的段落,结集而成,反映了纪德广博的视野和独特的法式读书风格,对文学爱好者的阅读有着指导意义。该书由刘铮选译,系首次译介为中文。

安德烈•纪德,法国作家。纪德一生著有小说、剧本、论文、散文、日记、书信多种,主要作品有小说《背德者》《窄门》《田园交响曲》《伪币制造者》等,戏剧《康多尔王》《扫罗》《俄狄浦斯》,散文诗集《人间食粮》,自传《如果种子不死》,游记《刚果之行》《乍得归来》等。

3.《书林钓客》

[美]巴顿•伍德•柯里 著

虞顺祥 译

古书商是“将10美元的书以1000美元卖给你,

并且还让你觉得他是在帮了你忙”的人。

——巴顿·伍德·柯里

作者生动分享了他多年以来的猎书之道

以及与藏书家、古书商、编辑的交往趣事

藏品涵盖从早期印本到现代文学初版本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让我们想象一下菲尼亚斯·芬恩(Phineas Phin)的例子,他是一位收藏简·奥斯汀作品的独狼藏书家。芬恩一直渴望拥有一本品相不错的原始硬纸装帧的《理智与情感》初版本,有着位于正确位置的护扉页、书脊上印有书名的纸质标签完好无损。芬恩得到了一份克恩拍卖会的目录,他事先掌握了杰弗里·凯恩斯(Geoffrey Keynes)所著《简·奥斯汀的书志学》中对《理智与情感》初版本详细而权威的描述,拍卖目录中对于这本书的版本介绍与他所要寻找的完全一致。

这本书他找了好几个月,也许是数年之久,但他拜访过的书商中都没有货,也没有人愿意为他认真寻找。芬恩自觉是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悄然进行了这次猎书行动,事实上他对这本书的渴望在圈内早已尽人皆知,如果他去参拍,场内至少有四五个人知道他来的目的,一旦他开始出价就会有人不断地和他飚价。芬恩从未怀疑价格的蹭蹭上涨是缘于他的出现,他断定有人参与竞争的唯一原因是因为这本书的稀有程度和价值。到了一定价位芬恩被迫退出,差不多就在下一个出价时这本书被书商夸克先生拍到了。

《书林钓客》(Fishers of Books),初版见于1931年9月,由利特尔与布朗出版社出版。本书中,作者生动分享了他多年以来的猎书之道、在此过程中收获的文坛掌故以及与藏书家爱德华•纽顿(A.Edward Newton)、古书商A.S.W罗森巴赫(A.S.W.Rosenbach)、编辑E.V.卢卡斯(E.V.Lucas) 等人之间的交往逸事,内容丰富,藏品涵盖从早期印本到现代文学初版本,配以精美书影,读来赏心悦目。

巴顿•伍德•柯里(Barton Wood Currie,1877-1962),纽约哈佛俱乐部与格罗里埃书社成员,曾任报社记者、杂志编辑,余暇以藏书自娱,其书话代表作《书林钓客》发行后深受读者好评。

4.《书海历险记》

[英]安德鲁•朗 著

郑诗亮 译

正因为我们的书是确实会变的朋友,也会提醒我们变,

所以我们应该把书带在身边,哪怕是有一点不方便,

而不是让书漂流在这个世界上,在廉价的书摊上被尘封起来。

——安德鲁·朗

安德鲁•朗,举世闻名的童话编集者

周作人喜欢的神话学家、民俗学家

国内首次对安德鲁•朗的书话作译介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但是,最好的例子还是《效仿基督》,此书也是一件遗物——曾经属于让-雅克·卢梭。这个觅得珍宝的故事,还是让幸运地购藏此书的特南特·德·拉图尔先生自己来讲吧。

这是1751年在巴黎出版的书,但书前空白扉页的名字是什么?德·拉图尔先生读出了卢梭的味道。这是不可能有错的,这位书痴对卢梭的笔迹了解得一清二楚;为了进一步确定,他付了75生丁买下此书,穿过艺术桥,找到他的书籍装帧师,在那里,他存放了一部卢梭的作品集,上有仿写的卢梭笔迹。德·拉图尔先生一面走,一面读他这本书,发现了卢梭在页边的批注。仿写笔迹也证明了卢梭的题词是真迹。兴奋的德·拉图尔先生立刻赶往他担任公职的政府机关,冲进他的朋友V侯爵的办公室。这位侯爵是个意志力极强的人,他认出卢梭的签名,却丝毫不动声色。德·拉图尔先生注意到,这部神圣的书中夹着一些枯萎的花,却是他的友人,通过褪色的花瓣辨识出这是卢梭最喜欢的花——长春花。作为一名真正的法国人,就像年轻时的卢梭本人一样,拉图尔先生起初看到长春花时并没有认出来。

那天晚上,拉图尔先生太过兴奋,根本合不上眼!而令他困惑的是,他记不起卢梭的作品中何处提及《效仿基督》。随着时间推移,拉图尔先生并没有装订这部旧书,而是虔诚地用俄罗斯产的皮革给书做了一个封套。拉图尔先生不觉得“在人的生活境地里,爱书者的愉悦可以走得更远了”。他想象着,只有在天堂里,业余爱好者的愉悦才能更进一步了。然而,有一天,他在翻阅卢梭的未刊作品集时,偶然发现一封卢梭写于1763年的信,卢梭在信中请莫提耶斯·特拉弗斯为他寄一部《效仿基督》。而在卢梭的《忏悔录》中,1764年是值得纪念的,他偶尔瞥见长春花,顿时激动难抑,自从他在沙尔麦特居住时听沃伦夫人提及这种花以来,这是他首次特别留心于此。因此,拉图尔先生寻获的,就是使卢梭触景生情从而热泪盈眶的长春花。

安德鲁•朗,举世闻名的童话编集者,周作人喜欢的神话学家、民俗学家,他知识渊博、涉猎广泛,还写下了一系列有关书的专题文章,著有文集《书海历险记》(Adventures Among Books)、《图书馆》(Library)、《书与书人》(Books and Bookmen)。译者郑诗亮从三本书中选译了四篇文章,系国内首次对安德鲁•朗的书话作译介。

安德鲁•朗 (Andrew Lang,1844—1912),苏格兰诗人、小说家、文学评论家、人类学家。他以收集整理民间故事和童话故事闻名于世。编有《朗童话》(又称《彩色童话集》)。朗认为爱书人必须读他们享受、关注的东西,他的《书海历险记》(Adventures Among Books)向读者开示了可以遵循的新方向。

5.《伦敦猎书客》

[英]威廉•罗伯茨 著

于睿寅 译

面对时光的摧残,

书籍的陪伴毫无疑问是最有功效的解药之一。

——威廉·罗伯茨

19世纪末伦敦书界芸芸众生

一场全景式,却又细腻而真实的描摹

深刻再现维多利亚时代末期伦敦书界的黄金时代

书虫系列有哪些书?书虫系列读书笔记摘抄若你认为谁拥有财富,谁便拥有智慧,那必定是大谬不然。同样的,要是看谁家中藏书胜似图书馆,便认定其学富五车,那也未免太想当然了。有个现象虽然听来蹊跷,但事实的确如此——那些最伟大的人物,著述的书单却极其精短;而且即便藏书寥寥,也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。像莎士比亚、伏尔泰、洪堡、孔德、歌德,私人藏书的数量,都远及不上“图书馆”这个词所适用的情形。他们更热衷于在自然中找寻,并在自然亲手之精工细作中,使自己的思想得以锤炼。至于天赋不及他们的凡人,却只能在书海中实践这一过程。但这一切却并不妨碍这些巨擘对书籍心生炽热的爱意。莎士比亚——就举这一个例子好了——就肯定藏了一本普鲁塔克,一本斯托、一本蒙田,还有一本《圣经》。除此之外,还有十来本当时并未享有盛名之作。尽管这样貌看似少得可怜,但他的确如本·琼森,以及我的韦鲁勒姆勋爵(即弗兰西斯·培根)一样,都是真正的爱书之人。据说伯利勋爵、格劳秀斯和拿破仑都把图书馆装在口袋里随身带着。至于莎士比亚,那毫无疑问是把图书馆夹在胳肢窝下了。

卷帙浩繁的作品常使我生畏,

如今我早已精疲力竭,

我们应当只将鲜花采撷。

他也憎恶那些笨重呆板、沉闷乏味,如老学究般酸腐的大部头著作。加里克在戏剧史方面的藏书可谓广博,但只有莎士比亚被他视作永远的朋友。吉本也是藏书之人,但藏书对他而言的意义更像是某种文学的工具,而非真正兴趣使然。但说到现在,我们尚不必着急全面进入“伟大之人亦是爱书之人”这一话题。他们大都明白书籍乃人生之福音,了解这一点已经足够了。就这一点,华盛顿·欧文曾用他最高贵的语句,精巧细致地表述出来:“当世俗的一切皆化作我们身边的浮渣,唯有这些(馆藏丰富的图书馆所带来的舒适感)才能留驻其永恒的价值。当好友之间终不免变得冷漠,当曾经亲密的交谈也如花般凋萎,留下索然无味的客套,以及老生常谈的话题,只有这些才能使往昔之欢愉不改其容颜,以那份永远不会欺骗希望,亦不会抛弃悲伤的友谊,让快乐相伴于身。”

在人海茫茫、大得不像话的伦敦,仅仅是把那些藏书人的名字列出来,这远比把他们分出三六九等要容易得多。用植物学的专业语汇来说,一个“属”通常用一两个词就能定义,但是说到物种、变种、杂交和幼苗,那分类可真的是海了去了!多数人都有买书的经历,有些人读了其中少许,也有些人读了很多。但在这些粗浅的分类之外,我们所能尝试去做的事其实极少。但有一件事,多数藏书者都会达成共识,那就是——把自己所处的时代认定为一种进化的同时,他们也如巴特勒所描绘的古董商那样,“在逝去的过往中发现伟大的价值,就像那个不可自拔爱上克莱奥佩特拉的疯子一样。”

藏书人之间的特质也是千差万别,这些差别通常体现在物质层面,但是对于藏书行为本身的热爱,据说可以聚焦于两条泾渭分明的渠道。一个人藏书的目的,要么是让自己在知识层面获益,要么就是纯粹出于炫耀铺张的虚荣心。在本书接下来的篇章中,对于前一种,您可以找到充分而翔实的各类事实佐证;而对于后一种,我们不妨在这儿就把话说完好了。这第二种书痴,常有两方面因素促成其鲁莽不计代价的藏书生涯——一是其本人对书的贪欲,另一则是源源不断向其供货,实则大捞一笔的书贩子。

《伦敦猎书客》(The Book-Hunter In London),或名《藏书人及藏书行为的历史学及其他研究》,初版见于1895年,是作者威廉•罗伯茨对于19世纪末伦敦书界芸芸众生一场全景式,却又细腻而真实的描摹。书中的真人真事是他与伦敦顶尖的藏书人、书商及其他相关方深入交流,经年累月而得的一手资料。中译本选取了《伦敦猎书客》中的导言以及《旧书焕新生》《伦敦猎书圣地》和《窃书者,借书者与竞价者》四章,结合从宏观到聚焦的视角,深刻再现维多利亚时代末期伦敦书界的黄金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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