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驼祥子三起三落概括(骆驼祥人生三起三落详情)

祥子的三起:娶虎妞,虎妞给祥子买了二强子的二手车

一、祥子遭车夫们嫉妒,与车夫发生矛盾。

祥子经历二起而落,开始向现实投降了。从他一进人和厂,他就决定不再充什么英雄好汉,一切都听天由命。

祥子想开了,既然又回到这里,一切就交给刘家妇女吧!他们爱怎么调动他都好,他认了命。

二十七是刘四爷的生日,祥子帮着忙活寿宴的事儿,他感觉到,无论如何也不会很高兴,心中老似堵着一块海绵似的东西,忙活起来就暂时忘掉,只要有闲工夫,就觉得噎得慌。他强打起精神去做事,为的是把自己累得不能动,好去闷睡。

他口里没话,心里没思想,只隐隐觉到那块海绵似的东西。

此时祥子的内心几乎绝望!可是车夫们并不知道他的委屈,以为他是巴结上了刘四爷,所以不屑与他们交谈。刘四爷告诫车夫们生日那天不许拉车,而且吃了早饭,就得离开车厂。刘四爷的区别对待,他们就得老鼠似的都藏起来。

”明天落座儿,晚半天就有亲友来,四点以前都收车,不准出来进去地拉着车乱挤。“

”后天是正日子,谁也不准拉车。早八点半,先给你们摆……吃完,都给我滚,我好招待亲友。……“

刘四爷的话使每个人心中都窝住一点点气愤不平。到了刘四爷生日那天,大家把对刘四的不满都发泄到了祥子身上,还直指他与虎妞的关系,这让祥子把以前所受过的一切委屈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。他与车夫发生了争执,这也是让刘四爷觉得寿宴美中不足的地方。

祥子守规矩的信念动摇了,他开始觉得老实、规矩、要强也没什么用,反倒是变成一个无赖也比现在过的快乐。

二、寿宴热闹,刘四爷反倒心中不快,父女闹翻

刘四爷的这个寿宴做得很热闹,当他看到朋友们都没他过的好,心里更是得意洋洋,更自以为是了。可是,在这个热闹的局面,他也感觉到一点凄凉难过。

他忽然感觉到孤独,没有老伴儿陪伴,只有个女儿,而且长得像个男子……不管自己怎样,没人继续自己的事业,一切还不是白饶?

刘四爷看着女客们带来的小孩子,他又羡慕,又嫉妒,他要闹脾气,又不能在亲友面前出丑,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愤懑。

刘四爷看出女儿想要嫁给祥子,就更觉得凄凉难过。

想想看吧,本来就没儿子,不能火火炽炽地凑起个家庭来;姑娘再跟人一走,自己一辈子算是白费了心机!

一个臭拉车的!自己奔波了一辈子,打过群架,跪过铁索,临完叫个乡下脑袋连女儿带产业全搬了走?没那个便宜事!

到了掌灯以后,客人陆续地散去,只有几个交情深的凑起麻将来。刘四爷看着院内的空棚,觉得空寂无聊。仿佛看到自己死了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样,不过是把喜棚改做白棚而已,棺材前没有儿孙们穿孝跪灵,只有些不相干的人们打麻将守夜!

他想赶走客人,发发威!又不好拿朋友杀气,于是越看虎妞和祥子越别扭。得知来的宾客给的礼金多数的是给四十铜子或一毛大洋,刘四爷更火啦。

大家连亲带友,全想白吃他一口。

老头子越想越生气,连白天所感到的满意也算成了自己的糊涂。嘴里絮絮叨叨地咒骂着,骂着骂着,矛头就指向了虎妞。

老头子立了起来,“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!我不能都便宜了个臭拉车的!”

他办个寿,她跟着忙乱了好几天,反倒没落出好来,她不能容让!

祥子把扫帚扔了,直起腰来,看准了刘四,问:“说谁呢?”

“给我滚!”刘四爷本是生气纯是吓唬祥子。

“干脆说了吧,我已经有了,祥子的!他上哪儿我也上哪儿!你是把我给他呢?还是把我们一齐赶出去?听你一句话?”

老头子听女儿说要走,心中有些难过,但是为争这口气,他狠了心,把虎妞和祥子一起赶出了车厂。

三、虎妞假孕骗婚

《骆驼祥子》三起三落的人生经历:三起三落

虎妞在毛家湾一个大杂院租了两间房。

喜日定的是大年初六,既是好日子,又不用忌门。

虎妞坐上花轿,没跟父亲说一句话。

没有弟兄护送,没有亲友的祝贺,只有那些锣鼓在新年后的街上响得很热闹。

祥子穿着新衣,戴着一顶缎小帽。

他仿佛忘了自己,而傻乎乎地看着这一切,听着一切,连自己好似也不认识了。

……

他觉到一种嘲弄,一种白的、渺茫的、闷气。

婚后的祥子才知道虎妞并没有怀孕。

祥子以前觉得自己是最出色的车夫,如今,他看到街上的车夫们好似比往日精神了一些,都穿着新鞋,车背后还贴着块红纸,祥子感到失落。

祥子很羡慕这些车夫,觉得他们倒有点过年的样子,而自己是在个葫芦里别闷了这好几天。

他不安于游手好闲,可是计划做什么,就得去和虎妞商议。

祥子感觉自己空长了那么高的身量,空有那么大的力气,没用。

虽然虎妞不是祥子理想的妻子,但是,祥子知道,他什么也没有,什么也不是,在那两间小屋里,他有了一切。羞愧、怕事、难过,都没用;打算活着,得找有办法的地方去。

不管她怎样,他觉得自己是有了家。

祥子觉得自己娶回来的是个母夜叉,每天憋着口气做事,吃啥都不香,在小屋里转转着,他感到整个生命是一部委屈。

虎妞要充分享受新婚的时光,先痛痛快快玩几天,再回车厂,日后还能继承家业,跟祥子过过好日子。

等到快把钱花完了,咱们还是求老爷子去。爸爸到底是爸爸,咱们服个软,给他赔个不是,大概也没有过不去的事。这多么现成!他有钱,咱们正当正派承受过来,一点没有不合理的地方,强似你给人家当牲口!

祥子不愿意去找刘四爷,他只是想用她的钱买上车,自己去拉。

虽然用老婆的钱不大体面,但是他与她的关系既是种有口说不出的关系,也就无可奈何了。

经历了这些起起落落,祥子似乎明白了点:

自己有钱,可以叫别人白白地抢去,有冤无处去诉。感到别人给你钱呢,你就非接受不可;接受之后,你就完全不能再拿自己当个人,你空有心胸,空有力量,得去当人家的奴隶。

在那个年代,像祥子一样的底层劳动人民,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,过安稳的日子,很难很难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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